一辆熟悉的卡宴跟我们的车擦肩而过,我立刻拉开窗户往那边看,想要看看是不是裴厉的车,不知道是不是巧合,那边的车窗也降低了些,依稀能看见里面人的轮廓,正是裴厉。
昨晚上我抱着酒瓶子喝得肝肠寸断,一边哭一边喊着想要见他,今天再见到他,心陡然跳得很快,好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样。
以前我只当他对我全无感情,现在才知他心中压抑的痛苦。
那边的人似乎感应到什么,侧脸往这边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