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在给宁宁挂上点滴之后便离开了,单人间的儿童病房里,只留下阮梦梦一个人坐在病床边,陪生病的女儿打点滴。
“打针疼吗?”
看着额前短发被汗水浸透的宁宁,阮梦梦鼻头一酸,险些绷不住掉下泪来。本来宁宁长得就白,这会儿又生病发烧,整张小脸看上去白得毫无血色令人心酸。
“不疼的,妈妈不要担心。”
清脆的稚嫩童声已然变得沙哑,从打针起她就没有哭过一声,也没有喊过一声疼。
她的过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