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我并不想去,也不想你去。”司阳是打心里讨厌南宫鼎,以前是因为南宫灵,现在又多了个李嫒嫒。
两个女人现在都成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,一个已经被南宫鼎伤害的遍体鳞伤了,另一个他再也不能让她受到半点伤害了。
李嫒嫒大概还是以为司阳只是吃醋,抱着他的腰,翘着小嘴,撒娇道,“老公,你咋这么小心眼,吃个饭而已,而且可能是这辈子最后一次,沉南这个地方我以后可没有机会再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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