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鏖战,易星河虽有斩获,但是也伤得不轻。
一袭青衫道袍,早就被染红了。
他倚靠在粗壮的古木之下,捂着受伤的伤口,大口大口喘着粗气,眼中的余光不敢懈怠,一直停留在蔡家爪牙身上。
这蔡家爪牙也好不到哪里去,一袭粗布麻衣早就被易星河刺得破破烂烂,鲜血如同泉水一样咕噜咕噜地往外冒。
狼狈的样子,从远处看来,就如同沿街乞讨的乞丐一样。
疼痛、愤怒加上灵力匮乏,让他们失神片刻,呆立原地。
易星河见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