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雨中的弦歌月,倒伏与地,通身说不出的狼狈。
试着爬起几次,皆是无疾而终,肺腑的灼烧,断臂的刺痛,都在一一挑动他的每一根神经。
忽的,风中声响有异,急踏的脚步,地面水花四溅。
弦歌月抬头,眼底渐渐露出寒光。
那人倒也不惧,似是惯了。
走到弦歌月身旁蹲下,把人从地上搀起。
低声道:“属下来迟,请主子恕罪。”
说罢,从怀中掏出一只药瓶,欲弹指打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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