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肃肃,音乍冷。
迫得忘忧大气难喘头难抬,只能战战兢兢匍匐在地上,头触冰冷的地面才让自己保留一丝清明。
脑海中将思绪快速捋过,低声道:“王城近来又添人命,受害者俱都被剥去脸皮,且最重要的一点……现场有悯殊剑息。”
照红妆闻言,玉足搭在软榻上,人斜斜一倚半支云鬓,冷冷道:“那你该做的,不是趁机剪除百里素鹤?
此时此刻跑到本座这儿,是想表明什么呢?
你的不忠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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