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饮罢,相视一笑。
桺二爷又是夹菜,又是好一阵劝酒。
一番下来,倒也投契。
怎奈,身份的对立,成了那条跨不过的鸿沟天堑。
素鹤吃过几巡,算算时间,也是到了要说分别的时候。
桺二爷知其难留,遂起身相送。
素鹤推不过,便受了这一程。
其实,以他们二人而言。
似这般,也算难得。
路上,渐行渐无言。
送到尽头,桺二爷丢了一枚瓷瓶给他,然后示意他快走,不然外面等的该着急了。
素鹤眉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