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我们后来才发现,我们本来要拿去做展览的药物其实有着很严重的问题,就算及时拿去给静好的母亲,也于事无补……可静好那个时候就像变了个人一样,不停地对无辜的人下手,研制出了一批又一批毒性极强的药物,又给了那些人我的地址,让他们来找我医治。”
沈箐晓脸上的难过,一点也不像是伪装。
一时间,卓沁和灰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。
沉默一会儿,灰澈开口道——
“那后来呢?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