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梨子也笑了:“我不是那意思……”
“我知道,你就是让我小心点呗。”乔佳玲促狭地眨眨眼,“你为什么会突然担心我?刚刚那个校工是不是有问题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徐梨子老老实实地道,“我只是有种直觉。”
那个人,有点儿可怕,特别是在精神病院他抓住机会跟她单独说话的时候,那一刻他给她的感觉就像一条蛇滑过脚踝。
“我听你的。”乔佳玲笑嘻嘻地道,“你就别苦瓜脸了,快走吧,今天庆祝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