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连两日府中都是一片寂静,即便是有沈母的嘱托,但那一日过后,两个人就好像是老夫老妻一般,连着交谈也甚少。
夜里,沈策重新制备了吊床,睡在上面好生自在,即便是在同一个房间里,也交流甚少。
墙上的那副画孤苦伶仃地立在那处,潘素歌每每看见都不自觉地出神。
她是有些难过的,但也能够理解相公对她的冷淡,只不过她有不能说出口的秘密。
等时候到了,自然会脱口而出,用作解释。
如今无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