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从上午聊到中午，咖啡都续杯了好几次，就是没见程艺馨提到正事，总在绕着圈子试探。
可这真的不能怪她啊，程艺馨心累地暗想，找人借钱肯定得拿出该有的姿态，尤其她和林栋还是好朋友，肯定得多了解情况,才能让他知道自己的难处不是。
于是乎，两人连宁柔都好好地探讨了一番，最后实在没得话题可聊，程艺馨这才鼓起勇气,刚准备开口，接过手一挥打翻了人家的咖啡。
当即传来惊呼声，程艺馨捂着自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