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,你算到了什么...?”,承欢脸上漏出了难色。因为就是曾有时的出现,才把整个二十四人组的大旗又给扛了起来,他们谁都可以死,就是不能让他死了。
“不只是我,跟我去的人,都会死。”。
话说到了这儿,连那个在一旁一直默默无闻地亚父都开口道:“这么严重的话,不行,老夫陪你一趟。”。
曾有时摇了摇头,说道:“不必了,我的脑子已经用的差不多了。我现在的记忆力与规划已经大不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