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小蛮道:“今天是初六啊,本来就过于我预定游陶然亭的日子。纪少权虽然因为凶案的耽搁,不能如约,我们又没有拘束,总可以去得。”
“那么那件凶案的事呢?”
“那自然有纪少权负责,东厂办事自有主事,我们原本不过从旁协助。你何必这样认真?你一个锦衣卫,我一个御史,还都是南京的职份,何苦深入北京这淌浑水?”
景墨不解道:“但你既然帮助朋友,也应当有始有终,怎么事还没成功,你却中途放手?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