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来临,张艺斜躺在宾馆的沙发上望着头顶上的天花板沉思,一旁的柳条则给不断喊口渴的老道接了一杯自来水,没听错,就是自来水。
早些时候他们把老道弄到镇卫生所随便处理了一下,但是事后良心过不去没有将他丢弃,而是开了一间房挤在了一起。
“砰砰”
房间的门被敲响,声音显得很急促。
“谁啊?”
柳条无精打采的走过去打开了门,发现门外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穿着蓝色工作服的妇女。
“你找谁?”
柳条没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