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宫已着人去一催再催,不久,产婆与大夫都双双先后赶到。
夕若烟已动了胎气,有了早产之象。故而遣退屋中众人,只余了产婆、大夫并几名丫头屋内伺候,其余众人皆在外焦等。
赵嬷嬷候在门外一遍一遍地祈祷着上苍;庆儿抱着忆璇业已哭得泣不成声;唯那男子背靠廊柱,虽不言语,担心之色却是明了。偶有侍从上来说上两句,均被他怒吼一声遣退,便再无人敢上来多言。
夜色已深,清凉的孤月高高挂在夜空。
行宫灯火明明,暖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