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阳如血,枝影疏斜。旧木窗外飞过一群乌鸦,叫声粗嘎难听,季蔷将敞着通风的门关了,对床上的人说:
“难听,关了吧,别吵着您。”
床上人抬抬手指,似乎连坐起身都已经困难,季蔷走到她身旁,将枕头扶高些。不大的屋子里,到处弥漫着浓郁苦涩的药味,季蔷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。
闻习惯了,竟也觉得药味也是种苦涩陈旧的香。
又闻了一个月,药味愈发浓重,今天却是要散尽了。苍老枯燥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