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杭镇,在杭州州城以北十五里,说远不远,但以赵无安的懒散性子,说不定走一整天都走不到,所以胡不喜租了辆马车。哦不,两辆。
此刻,颠簸的车厢里头,赵无安正双手合十,波澜不惊地打着禅坐。坐在他对面的胡不喜抓耳挠腮,时不时把胡刀拿在手里抛起再接住,显然心思焦虑。
“这就是你金车藏娇,还非让她在前头开路的理由?”
闲来无事诵完一段金刚经,还是闲的发慌,赵无安总算发话了。
胡不喜掀起窗帘看了看前面那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