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恪锐利的目光射向程刘氏,他向来隐忍,但自己在意之人三番五次受到伤害,这一次他无法再克制。
“恪儿,都怪娘,是娘不好,是娘在屋里待的太久了,想去河边走走……要不是娘提议如此,玥儿也不会……”
说着眼泪又扑簌簌往下掉,声音哽咽,任谁见了,也只会以为她是一个极度自责的妇人,没法与作恶多端四个字联系起来。
程恪阴沉着脸,一言不发。
他的手紧握着裴玥,似乎想在她醒来的第一时间给她温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