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东倾,过程可能会有一点痛苦,你忍耐些。”
声音缓缓靠近,我还来不及张嘴问他些什么,就感觉自己的胳膊被撕裂般骤然疼痛起来。
“呜呜……”
我依旧说不出话,只能含糊不清得呜咽,声音沙哑而破碎,像是一只年老的乌鸦凄厉哀鸣。
李瑞的双手不断触摸着我的身体,诡异的是,但凡他碰触的地方,就仿佛有一种强行将我皮肉撕扯的疼痛,极为清晰得传入我的身体里,脑子里,那样的痛,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