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过去,等林悦蓝睁开眼时,已有晨光透过窗帘照耀整个房间,而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。
年锦尧呢?
她猛的坐了起来,记得昨晚她给年锦尧吹了头发之后,因贪婪他身上的温度,就靠在他身旁坐了一会,后来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都不知道。
伸手摸去,年锦尧曾躺过的地方依旧很温暖,温暖得让她开始讨厌自己的寒性体质。
房间里有暖气,可掀开被褥,还是能感到一丝寒气。
林悦蓝来到窗前,拉开窗帘往外望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