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山的嘶吼穿破着耳膜,双手在桌面上的捶打声都抵不住他的呐喊。
宴青音面色承郁,心像是被人用力拽住一般,疼的无法呼吸。
为何自己会觉得难受?她在心疼一个杀人犯?
宴青音抬起双手抚摸着脸颊,质疑着自己三观。
“怎么回事?”陈警官通过屋内的传声器和玻璃对面的审讯警察连话。
男人另一侧的警察扭头,看了一眼玻璃窗,起身走了出来。
审讯室里方山木纳的看着前方,宴青音一瞬间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