浓烈的腥臭传来,令我隐隐有些作呕。
说不清,这是朱兽医身上的味道,还是从马老板身上散发的。
我走近细看,马老板手脚上都有密密麻麻的针眼,深浅不一,全是淤青。看的我有些密集恐惧症。
朱兽医颤抖的打完硬头针:“村长,出事可不怨我。这是你孙女虎啊,硬拉我给看的。”
没办法,村长已经看的抹泪:“这也不怪他们,现在大医院根本不敢接诊,说是他浑身连输液插针的地方都没有。”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