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牧泽用染血的半截笔杆将那个人字钉在了墙上。
在这个过程中,所有人的目光伴随着那个字的移动而移动,最后定格在那面墙壁的方向,浑然没有发现平野兴荣已经倒在血泊之中。
“师叔,我能改个称呼吗?”回去的路上,芸姐小声道。
“想改什么?”
“师父。”
牧泽靠在椅背上,想到李芸姐刚才那一跪,他淡淡一笑,“入门有先后,恐怕以后你就要叫书雅师姐了。”
“多谢师父。”芸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