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也坐在床边,却没敢动。
她对傅蕴庭,还是很怕,但那种怕,又像是源自傅蕴庭这个人本身,带给人的那种威慑性和侵入性。
宁也低着头,手心有些汗,还是没敢就这么陪着他躺着,小声的道:“会压到伤口。”
她顿了顿,脸又有点白了下来,道:“祁辉哥哥通知了爸爸和爷爷过来。”
宁也从上大学开始,就只见过傅敬业一次,还是那次他送傅悦去傅蕴庭那里。
后来就没再见过,最近的一次电话,便是过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