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不是这样的吗?”陆闯问,“如果你要我连其他的女人的面都不能见,那我是不是该拥有同等权利,让你不能和除我之外的其他男人见面?”
“不一样。”乔以笙很有底气,“我和其他男人没有暧昧,但你去见的是和你有暧昧的女人。一次两次,你可能没有和她们搞,但四次五次呢?你拒绝得了诱惑?”
陆闯现在虽然是个伤患,趴在床上被她以居高临下的角度俯视,但气势一点不弱:“乔以笙,你吃醋的劲比我想象的还要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