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次三番的,她差点要睡过去。
这次她就是又不小心因为困顿而失去了几秒钟的意识,然后手机砸脸上,把她砸清醒。
清醒过来一凝睛,她发现有道影子笼罩在自己身上,于是抬眼,撞入镜片后他的双眸里。
此时他的马甲已经脱掉了,领带也松开,衬衫解开了最上面的两粒扣子,袖口如常挽到小臂上。
自上而下俯视着她,他问:“睡在这里干什么?”
欧鸥躺的是一张两人座的沙发椅,恰好够她把后颈枕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