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时候,他背着我,与野狗抢食,没衣服穿了,便刨死尸上的。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。”
陈九州眉头微皱。
如果按这样说,白庆龙并非是坏人,而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,只是不知为何,现在变成了这副模样。
突然,白寄春的下一句,一下子让陈九州顿愕起来。
“我后来听人说,他那年刚好杀了家里的老父,才逃亡出来,书也不读了。”
“那年白庆龙十岁?”
“嗯。”
陈九州顿了顿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