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昌城头,前来赴死的民夫们,在一次次的生死之际,终归是学会了许多东西,再也不顾及迸溅的鲜血。
每个人都知道,许昌城一破,不仅国灭,连着自个的家,也会灭。
“老子刚结亲半月,尔等便想来做贼!”一个年轻些的民夫,抬刀砍断了一条登墙的手臂,声音怒不可遏。
家有娇妻,有双亲,生活原本可以更好,而非像现在,满目都是硝烟和死人。
断了臂的一个北人士卒,痛叫着往下摔去。
回刀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