戈壁上,三万多骑的轻骑,一时间踏起漫天的沙尘。
“陈九州,你要带我去哪!”
魏麟被松了绳索,依旧是满脸不服。
不过,陈九州已经吃透了他的性子,如魏麟这样的人,颇有几分重诺之风。松绑了又如何,并不会像小人一样逃走。
“和你说过了,带你回东楚。”陈九州笑了笑。
“回东楚作甚?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。”
“既然如此,回了东楚再杀。”
陈九州实在懒得反驳了,在冷山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