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所有人的目光中,魏麟骑着马,缓缓走到了陈九州面前。似是还有点放不开,犹豫着,不知如何开口。
“魏军参,你可知这位白宪,原先是哪国人?”
“不是楚人?”魏麟怔了怔。
“徐国人。”陈九州认真道,“他先前也如你一般,对本相恨之入骨。但现在,他明白了本相的大义,东楚的大义。”
“天下百姓困顿,若百年诸国乱战,死者更不知几何。”
“魏军参,陈相确是个不得了的人。”白宪鼓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