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秋心,不在这里。
是生是死,无从知晓。
祁越坐在屋顶,瞧着纪鸣德疯似的在火灾堆里找寻着,大概是不相信离秋心已经死了,所以翻遍了所有的角落。
别的地方都没有尸体,唯有这院子里的一堆,烧得都黏在一处,分都分不开,不知谁是谁的焦炭尸体。
“不,不是这样的,不是的!”纪鸣德像个疯子一样,捂着脑袋嘶吼着。
有那么一瞬,祁越觉得他似乎也不是那么无情,那么贪婪,至少心内有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