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二栓跟在队伍最后面。
二栓手里握着弯刀,神经一直紧绷着。
我们不仅要注意周围的动静,还要注意着树上的情况。
枝叶扭曲着,仿佛一条条小蛇垂下。
忽的,一阵惨叫,从前面传来。
不远处,一道身影忽的像被定住了似的,摇晃几下之后,靠在旁边大树上面。
血液喷涌而出,把树身都给染红了。
大伙立刻像炸了锅似的。
有的人往前面跑,有的则向我们跟前跑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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