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慢慢看着你就知道了。”
张延年闻言,也就没有再问,而是默默的站在一旁瞧着。
木桶中滴答滴答往下落下水珠。
混合着冰块的水珠一下一下敲打在这些刺客的脑门上。
一刻钟过去了,这些刺客从一开始的不屑,逐渐转变为了暴躁,他们开始在床上扭动身躯,试图将脑袋避开水珠落下的位置。
张延年回头瞧了瞧萧璋,萧璋这会儿让人搬了一张桌子坐在监牢里,翘着二郎腿,正优哉游哉的品着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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