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乖,别怕!”我一边哄着徐文心,恍惚之间,我倒是把徐文心当成了王丹馨。
凌晨的女卫生间是那样的黑,模模糊糊的,徐文心修成的下颌骨,竟然和王丹馨的一模一样,都是那样光洁,那样柔美。
我忍不住伸出手抚摸着徐文心的下巴,尖尖的,嫩嫩的,滑滑的。
“邴煜阳!我怕!”徐文心又努力的往我的怀中拱了拱。
我们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。
就在这时,从赵小飞的病床内,传出了一阵刺耳的铃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