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庄言此时此刻,已经只想和我做个泛泛之交的同事,甚至是陌生人我都接受。
“马叮当,我之前说的话你没听到吗?”岂料,庄言竟如此说道。
见我听完后,真没反应过来。庄言有些哭笑不得,摇了摇头道:“我从未怨过你,我们之间也没有前嫌。何况令牌的事本来就是我蓄意隐瞒,得到这样的结果也算是我自己活该。”
最后这话庄言说的太落寞,也太过黯淡了。
看的我忍不住当即伸出手了,望向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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