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家的探矿单早已被马忠超截了胡,提成跟我没关系。但我把这事提出来,就是威胁马忠超不要把事做绝。
绵里藏针的话语出来,马忠超微微皱眉便自又哂笑起来,懒洋洋又冰冷冷的拒绝了我:“没有这个先例。”
这是要我把往死里逼的节奏了。
我静静看着马忠超,默默点头,表示认栽服输。
马忠超似乎没有预料我的投降来得这般的快,但他的眼里却是盖不住的打进日耳曼王城的喜悦。
罗布泊般渗人的眼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