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把木尺经过很多劫难,不差这一回。”
“就当和童老板结个缘。”
我冲着魏邦发抿嘴点头,没有接话,上了酒精灯对着木尺底足烘烤。
当火将木尺上积攒两个世纪的污垢驱散之后,又在木尺上留下了个永久的火烧印记。
看到这一幕,倒三角眼心痛得要命,眼睛鼻子都拧到一块。
随后,我又拿起木尺仔细观察。
“桃木!”
听到这话,倒三角眼暮地睁眼,精光爆射:“姓童的。你他妈鉴定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