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春祥这般无耻的言论冒出来,直接颠覆我的三观,又一次刷新我对人性底限的认知。
既然许春祥这般恬不知耻一条路走到黑,那我也不用顾忌。
“好!”
我嘴里叫个好字,指着元人秋猎图冷冷说:“请问许翰林。你们准备把这幅画摆在哪儿?”
许春祥没吱声,夏二臂就自动举手:“我听我师哥说,就摆在二号厅最正中的位置。就连展柜都定好了。”
听到这话,黄冠养顿时闭上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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