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脚过去,将车轮前正在挣扎的枪手踢晕,捡起五六半拉动枪栓。提着万斤重的双腿疾步冲向河边。
和大柳树那夜血拼一样,沿途过去,每一个受伤的盗猎者,无论是枪手还是凶徒,全都打断手脚。
流动的河水比探矿坑中的雪水更要冷,但我却感觉不到任何凉意。
迈过小河,我举起五六半对着两个老头,当即两人就跪了下来。
“别杀我。别杀我们。”
“我们只是剐皮子的。家里还有老母亲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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