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高架,车子不减速继续狂飙。
后排座椅上传来俘虏哼哼唧唧的呻吟,我头也不回拎着甩棍用力戳过去,再次把对方戳晕,吐出四颗带血的牙齿。
慕然间,一阵剧烈的震动自背包里传来。
嘀铃铃的电话铃声随即响起。
左手把着方向盘,右手拖过背包,摸出个黑色的厚实厚重的砖头国产手机,摁下接听键。
“喂。童办事员?”
“是我!”
“我是四月!您现在在哪?”
“五环。国际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