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勾勾盯着那送花圈的人祭奠完陈樟,又瞪大眼看着对方走到我的跟前,与我握手见礼,沉肃静穆交谈。
“童总好!”
此时此刻,一个年过四旬的男子就站在我的跟前,向我探出右手。
眼前的男子,我不认识。
但他却给陈樟敬献了花圈。
无论这个男子是敌是友,来吊唁陈樟,我自然要以礼相待。
此男子,从面相看就是芸芸众生中普普通通的一份子,几乎没有任何特别异常之处。
但他脑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