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禾呆住了,手里的毛巾软趴趴的掉在了地上。
湿发蜿蜒在胸口,打湿稀薄的布料,赵平津的视线落在上面,蓦地想起了挺文艺的一个形容。
少女是洁白的鸽,当你轻抚那只鸽,它尖尖的喙就会轻啄你掌心。
他伸手,抚上白鸽微微颤栗的喙,水痕在他的指尖晕开,却不是凉的。
她的体温,在升高。
“还在耍性子?”
赵平津的手贴着她剧烈跳动的心脏,许禾的眼蓦地红了,她伸手把他的手拍开,转过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