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倒是气笑了,酒劲儿似乎都褪去了一些。
只是片刻后,他又觉得自己没什么必要生气。
许禾这不是挺听他的话的,和他避嫌又疏离,一副你看,我可乖了,和你断的干干净净,都没趁着你喝醉酒送上门去占你便宜拿你的把柄呢。
但赵平津就是觉得那火气怎么都压不下去。
他靠在沙发上,长腿有些散漫的伸长,茶几上摆着几个水杯,还有个烟灰缸,但是里面干干净净的,只是,赵平津的视线落在烟灰缸旁边的打火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