衬衫确实被水打湿了,但水盖不住那隐隐的香水味。
那个味道不属于他们两个任何一个,那个味道,正在他衬衫的胸口处。
那一瞬间她心里想了很多,却乱七八糟的一个都没有记住。
她只知道,她再不说出来,她会把自己逼死的。
赵平津缓缓坐起身。
许禾转过身,平躺着,望着头顶繁复的水晶吊灯,目光一瞬不瞬。
她的眼神空洞,神色却又是麻木的。
“禾儿,你知道了……”
“我如果一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