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含贞抬眸,微歪头看着他。
她想,她是很可怜,很惨,但徐燕州其实也挺可怜的。
她大约永远都不会让他知道,鸢鸢是他的女儿。
因为姚则南的脸面和名声,因为鸢鸢如今是‘姚则南唯一的骨血’这个‘事实’。
她忽然就轻轻笑了笑:“鸢鸢确实很可爱,我很爱她,她比我自己的生命包括一切,都重要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若不然,他会去讨好别的男人的种?
“你知道就行,所以以后,不管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