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给他驾车?
这样蹩脚的借口,也只有他说得出来。
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。
陆晚虽然懊恼他任性,但转念想到方才这么久,他一直在外面等着,心里又不舍起来。
她转过身来,正要开口问他方才,可是一直在院子里等长亭的,目光却看到他身上的衣裳与先前不同了。
竟是换过了?!
陆晚伸手向他的头发摸去,半湿着,还没干透,心里顿时明镜般透亮过来。
原来,他方才回去了,然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