晕?
不可能。
我怎么会晕?
像我这种不识好歹冷血麻木的人,根本就不会出任何问题。
我面无表情的推开了齐经理,即使汗水蛰着眼睛,双臂还是急促的摆动,朝着对面的高墙就疯狂的冲了过去。
清风急促的拍打着面门。
眼尾摇晃的树杈像是台下那群对我失望至极拂袖而去的人。
只不过让我唱一曲。
一曲而已啊!
我对着墙面攀登,一个双力臂的衔接就踩踏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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