僵持了好久。
还是师父住在当地的养子前来劝解金姨,她这才打道回府。
那晚她喝醉了,抱着我一顿哭。
我问她是不是把我师父放下了。
金姨还是那三个字,放不下,她也不想放。
回来的一路,她还有点后悔,说不应该那样做,三爷和普通人不一样。
“就是怪那个姓韩的女老板把我的逆反心理给激出来了,跟小年轻似的,见不着三爷我就不想走……回过味儿我一琢磨,小萤儿,三爷一定是状态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