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晚,像是和平常没什么不同。
我换好运动服去后院夜训,路过东楼还能听到乾安和刘小温李沐丰的说笑声。
只不过我没再用口红画画,掐算着时间提前打坐,然后铺开了宣纸。
从十点练习水墨画到下半夜一点。
脑中总时不时的浮现苏婆婆那张慈爱的笑脸。
漠漠帆来重,冥冥鸟去迟。
纵使我不能接收到褒奖情意,也要完成苏婆婆临别前的这个小小心愿。
有些道别,是天涯踏红尘,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