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掌心压着簪子顶端直接穿透了它的身体。
像是凿下一枚钉子,将它牢牢锁定到了地面。
来啊,挣扎啊,咬我啊,跑啊。
你奶奶的,一个耗子,你还想翻出多大的风浪?
“吱——”
大耗子尖尖的嘴里发出了一记绝响。
兔子大小的身躯蠕动着颤了颤,被我刺的快成筛子的背身还滋滋儿冒着黑血。
不夸张的讲,它冒血的感觉特像躺平的花洒,源源不断的。
于此同时,它身体也漏气...